【渣翻】克里特的狄克提斯的《特洛亚战记》(成书于约4世纪)五卷9至17节(本卷共17节)

社会人奥德修斯,和主妇佩涅罗佩过着琴瑟和鸣的二人生活。一日,佩涅罗佩打开丈夫的笔记本电脑,看到开机密码提示是“我最爱的人”于是毫不犹豫又略带忐忑地输入了自己的名字“Penelope”,然而电脑却冷酷地弹出了密码错误的提示。反复试了希腊文、线b、日文、中文等各种文字后均宣告失败后,佩涅洛佩举着电脑摆出和善的笑容质问奥德修斯,丈夫只能语无伦次地说出“等下佩涅洛佩这是个计策,把真正的密码设定成生日就能防止被别人利用弱点……等下疼疼疼唯独眼睛不要……!”


注意事项:

①翻译自Giles Laurén编辑的拉丁-英对照版本中的英译,暂不对介绍、前言等进行翻译。

②个人英汉语双渣,翻译完全是兴趣使然。有不达意、不够雅观之处还请指出。个人翻译时存疑处已用注释标出。

③人名大部沿用前人译名选取译者喜欢的,少部分依照罗念生《古希腊语译音法》翻译。

④希腊文和拉丁文时常有出入,本人拉丁语素养为零,使得状况雪上加霜。因此转译成的英文不同的专名,以拉丁文(注释以英文)为准。今后会整理出希腊名称版本。

⑤原文注释所提及的作者全部译为中文,作品编号保留原格式,书名是否翻译依情况而定;译注全部使用中文。

5.9

鉴于取得了以上进展,我们一致决定向密涅瓦献上一份豪华的祭礼以表示对她的感激。赫勒诺斯被召来指导我们如何行事。在对事情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运用超凡的预言能力,他准确无误地描述出了迄今为止发生的所有事件。他还说,特洛亚已经在劫难逃,因为庇佑她的帕拉迪乌姆已经失窃,而这件圣物向来与特洛亚休戚相关。木马一定要造得足够大,大到特洛亚人必须拆毁城墙才能将其运入城内——安特诺尔会见机行事力劝他们这样做。说话时,赫勒诺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到父亲普里阿摩和他仍然生活在城里的其他兄弟。强烈的悲伤再也无法压抑,随着泪水夺眶而出,他昏倒在地。

当他恢复神智起身之时,涅奥普托勒摩斯派护卫将他看管了起来——他害怕赫勒诺斯把我们的计划泄露给敌人。然而,赫勒诺斯见状却告诉涅奥普托勒摩斯不必多虑,因为他将很快证明自己的忠诚,并将在特洛亚陷落后同涅奥普托勒摩斯一起生活多年。

于是,遵从赫勒诺斯的建议,我们委任埃佩奥斯和埃阿斯·奥伊琉斯伐来大量木材以建造木马。

5.10

与此同时十位将领被选中前往特洛亚签署停战协定,他们是:狄俄墨得斯,尤利西斯,伊多墨纽斯,埃阿斯·特拉蒙,涅斯托尔,墨里奥涅斯,托阿斯,菲罗克忒忒斯,涅奥普托勒摩斯以及欧墨洛斯。

见到将领们进入城市广场,特洛亚人纷纷欢呼雀跃——他们相信苦痛即将终结。将领们走在路上,一旦遇到特洛亚人——不管是一个人还是成群结队的人,都会受到热情的问候和爱人般的拥抱。

普里阿摩把赫勒诺斯托付给联军诸将领,他一边祈祷,一边对儿子赞不绝口。赫勒诺斯,他说,是他最亲爱的儿子,因为他的智慧是兄弟们所不能及的。

晚餐时间,特洛亚人举办了一场公共晚宴,以向希腊人致敬并庆祝双方达成和平。安特诺尔是宴会的东道主,他举止优雅地满足了将领们的所有需求。

次日拂晓,特洛亚的长者们被召集到密涅瓦神庙,安特诺尔随即正式宣布十位使节乃是前来签署停战协定的希腊代表。使节们被护送进会场,并与诸长者握手致意。双方议定翌日签署协定,因为供宣誓用的祭坛——位于平原中心一个众人都能看到的位置——尚未筑成。

一切准备就绪后,率先发誓的是狄俄墨得斯和奥德修斯。他们请求至高神朱庇特、母亲大地、太阳、月亮以及大洋担任他们的见证人,发誓信守与安特诺尔达成的协议。随后他们从一分为二的牺牲中间穿行而过(现场共有两头牺牲,它们被切开后一半摆放在东边,另一半摆在我军船只的方向)。紧随其后的是安特诺尔,他发下了相同的誓言。就这样停战协议的条款得到批准,大家各自返回自己的人民身边。

异邦人极力赞扬安特诺尔,他走近时,人们对他敬若神明,他们相信他凭一己之力促成了与希腊人协议的达成并实现了和平。

现在双方的愿望均已实现,一切地域的战争都停止了。希腊人可以随心所欲的进入特洛亚,特洛亚人也走进希腊人的船只中,他们幸存的的盟友无比欣慰地享受着协议带来的和平,他们也终于可以返回家乡和亲人团聚了。庆幸之余,他们甚至无心索要报酬以弥补曾遭受的磨难,因为他们实在害怕异邦人毫无疑问将撕毁协议。

5.11

与此同时,按照赫勒诺斯的建议,埃佩奥斯负责建造的木马已经大功告成——它高高地矗立在平原上,足底装有轮子以便拖动。这将会是献给密涅瓦的最伟大的祭礼——每个人都赞叹不已。

在特洛亚,安特诺尔和埃涅阿斯正按照我军带去密涅瓦神庙的条款清点金银的数量。

而我们,在得知特洛亚的盟军已经离开后,则小心翼翼地遵守着和平协议,死者和伤者不再出现,唯恐被异邦人怀疑我们打破协议。

木马全面竣工后,我们将它拖向特洛亚城墙,告知特洛亚人虔诚地接受这份献给密涅瓦的神圣祭礼。他们从城门中涌出,快乐地欢迎这尊木马,举行祭祀,并将它拖向城里。然而,当他们发现马头远高于城门时,便决定拆毁一段城墙。狂热使他们目盲,无人表示反对。所有人都加入进来,拆毁那段数世纪矗立不倒、并被传统认为是尼普顿和阿波罗的杰作的城墙。[1]

拆除工作接近尾声时,希腊人故意推迟了行程。我们要求特洛亚人必须在将木马拖入城内前付清先前允诺的金银。在这段时间差内,尤利西斯将所有特洛亚木匠都雇来修理船只。

于是,当我军舰队整饬完毕,船只装好传动装置、载满金银之时,我们同意特洛亚人继续先前的工作。城墙一经拆除,一群欢闹着的男女便立刻将木马拖入城内。

5.12

此时,我军则将辎重尽数运送上船,点火烧毁营寨,出航前往希格乌姆[2]并在那里彻夜潜伏。

狂欢饮宴后的特洛亚人早已精疲力竭,他们在一片祥和中无忧无虑地酣眠。我们则在看到隐蔽起来的西农点燃的烽火后迅速返回[3]。一片死寂中,我们很快穿过了城墙,来到各自负责的城区。随着一声令下,我们开始在房舍中、街道上、神圣或世俗的场所屠杀遇到的每一个人。一些特洛亚人从睡梦中惊醒,却在摸到武器或夺路而逃之前被砍杀。孩子们眼睁睁地看着父母惨遭屠戮,哀嚎不止,但不久他们也遭遇了相同的厄运,反之亦然,这是何等令人动容的惨状!在将领们的调度下,城中的建筑物均被焚毁,仅有埃涅阿斯和安特诺尔的家宅得以幸免——守卫们被严令不得破坏这两处建筑。目睹了这一切后,普里阿摩逃到矗立在宫殿前的朱庇特神像处,许多其他皇室成员也纷纷躲到神祇们的圣地中,比如卡珊德拉就来到了密涅瓦的神庙。落入敌手的人都遭到了残忍的杀害,无人能为其复仇。

黎明,我军来到了海伦与德伊福波斯居住的官邸,后者(如前文所述)在亚历山大死后成为海伦的丈夫。现在,墨涅拉奥斯将其折磨至死,然后残忍地将他砍成碎片,他的耳朵、双臂、鼻子等等均被切断。

而涅奥普托勒摩斯则杀死了双手紧抓着祭坛的普里阿摩,胸中毫无对高龄者或神之处所的尊敬。

而埃阿斯·奥伊琉斯则将卡珊德拉拖出密涅瓦神庙,掳为自己的女俘。

5.13

就这样,我们摧毁了特洛亚和她的子民,但此时尚有人躲在祭坛旁寻求神祇庇佑。我们一致决定将他们拖走杀害——我们的复仇欲和毁灭特洛亚的意愿就是如此强烈。于是,逃过了昨晚屠杀的人,这些战栗的绵羊,也遭到了屠戮。几天内,我们遵从战争的惯例洗劫了神庙和半毁的房舍,竭力搜寻着可能逃脱的敌人,金银战利品和昂贵的服饰被堆放到指定的位置。

当我们对特洛亚人的鲜血感到餍腻,城市也烧作白地后,我们开始分发战利品,赉赏军队。首先俵分的是被俘的女子与儿童。首先,海伦被无偿地还给墨涅拉奥斯;随后波吕克赛娜依照尤利西斯的请求,被分给涅奥普托勒摩斯,以献祭阿喀琉斯;卡珊德拉被分给阿伽门农(他为她的美貌所深深打动,曾不顾自身安危地公开声称爱上了她);埃特拉和克吕墨涅[4]被分给德摩丰和阿卡玛斯。其他女子则通过抽签进行分配,涅奥普托勒摩斯抽中了安德罗玛刻(而且我们还允许她的儿子跟随她,以向她的伟大致敬);赫卡柏被分给尤利西斯。具有皇室血统的女子分配完毕后,我们依据战功将战利品和俘虏分给了余下成员。

5.14

在决定何人该持有帕拉迪乌姆时,将领间发生了激烈的争论[5]。埃阿斯·特拉蒙要求获得帕拉迪乌姆,以作为他以勇气和热情所换回的战利品的报酬。几乎无人愿意冒犯一位如此伟大的人,因为他为联军的攻防所作出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只有狄俄墨得斯和尤利西斯挡在他面前,二人将自己的宣言建立在正是他们盗走了帕拉迪乌姆这一事实的基础上。埃阿斯则发誓,盗走帕拉迪乌姆的是意图赢得二人友谊的安特诺尔,因此二人在此事件中并未耗费吹灰之力。于是狄俄墨得斯谦虚地向埃阿斯让步了,尤利西斯却寸步不让,他竭力辩论着,声称自己应该持有帕拉迪乌姆。

墨涅拉奥斯和阿伽门农支持尤利西斯的申辩,因为他们还记得不久前海伦是如何在尤利西斯的援助下得救的——攻取特洛亚后,埃阿斯率先提出处死海伦,因为她带来了旷日持久的苦难和祸患。对此许多优秀的人都赞同,但墨涅拉奥斯仍深爱着妻子,他在众人间游走,请求他们留下她的性命,在尤利西斯的仲裁下,他最终赢回了妻子。

于是,我们决定根据埃阿斯和尤利西斯在帕拉迪乌姆事件中的功绩,决定谁该持有木像。两人的英勇程度不相上下。的确,埃阿斯统兵战功赫赫,还带回了特剌刻的谷物[6],但这些与此事一概无关。于是,我们不顾仍被敌人环伺,处于战争威胁之下,我们将帕拉迪乌姆分给了尤利西斯。

5.15

这项决议使联军分裂为两个阵营——那些认为埃阿斯的勇气无人能及的人,以及那些支持尤利西斯的人。埃阿斯愤怒得失去理智,当众发誓要杀掉反对他的人。于是,尤利西斯、阿伽门农和墨涅拉奥斯各自增配守卫,谨慎地维护着自己的安全。夜幕降临,我们即将动身时,大家都痛斥、诅咒两位国王,责怪他们任由对女人的爱致使联军陷入危险。

黎明时分,我们在室外发现了埃阿斯的尸体,经过周详的调查,我们发现他是被剑刺死的。将领和士兵间爆发了一场巨大的骚动,很快似乎一场叛变正在酝酿。我们觉得同我军最富智慧的战和顾问帕拉墨德斯的死亡一样,埃阿斯,这位最高贵的指挥官,也因背叛而遭遇了类似的结局。

阿伽门农和墨涅拉奥斯整日留在营房中,由亲信护卫,避免了任何可能加之于他们的暴行。

与此同时,涅奥普托勒摩斯带来木材,火化了埃阿斯的尸体,并将骨灰收集在一尊金瓮中,将其埋在罗厄特乌姆[7]。他还迅速修建了一座纪念碑向埃阿斯致敬。

如果埃阿斯在联军攻取特洛亚前死去,敌人造成的损失无疑将会严重扩大。何人知道那时战争将作何结局?

尤利西斯深知自己被联军怀恨,害怕被人施暴,于是渡海逃往伊斯马罗斯[8]。他将帕拉迪乌姆留下归狄俄墨得斯所有。

5.16

尤利西斯启程后,赫卡柏对我们说出许多诅咒和狠毒的预告,她宁可死亡也不愿被奴役。面对这一严重挑衅,我们将她石磔至死。她的坟墓建在阿拜多斯[9],被称作基诺塞玛(意为“母狗之冢”),得名于她无耻的狺狺狂吠[10]。

与此同时,在神明的启示下,卡珊德拉预言:阿伽门农将遭其家室背叛,身死人手。并且,死亡和灾难也将在其他希腊人试图返乡时降临。

安特诺尔代替自己的族人乞求我们搁置复仇,为自己考虑一下——毕竟适宜出航的时间正飞速流逝。他邀请将领们赴宴,还送给他们许多贵重的礼物。

将领们劝埃涅阿斯和他们一道前往希腊,许诺送他一个与他们的国家同等强大的国家。

涅奥普托勒摩斯把赫克托尔的儿子们奖赏给赫勒诺斯,后者从其他将领处还得到了许多金银。

随后我们举行了一次议事会议,并决定公开为埃阿斯举行一场持续三日的葬礼以致敬。第三日即将结束时,所有国王都割下一绺头发,放置在墓碑上。

此后,我们开始辱骂阿伽门农和墨涅拉奥斯,说他们的父亲并非阿特柔斯而是普勒斯特涅斯并因此变得低贱[11]。二人希望在他们离开后我们的仇恨便会消解,乞求我们让他们安全启程。于是我们容许他们率先起航,犹如被驱逐或流放一般。

我们将埃阿斯的儿子们——阿埃安提德斯[12]和欧律萨克斯交给透克尔抚养,他们的母亲分别是格劳刻[13]和特克墨萨。

5.17

冬季迅速到来,阻挠我们出航的威胁日益临近。于是,我们将船只拖入海中,配上桨和其他装备,随即满载着多年战斗赢取的战利品起航。

我们离开后,被留在特洛亚的埃涅阿斯试图将安特诺尔驱出国家。他离开特洛亚,试图贿赂达尔达恩乌姆[14]和临近半岛[15]的居民,乞求他们助他一臂之力。然而,他失败了,而当他试图返回特洛亚时,得知其密谋的安特诺尔拒绝放他入城。于是他被迫携带所有祖传的财物离开特洛亚出航,并在途径众多异邦后最终到达亚德里亚海,和追随者们建立了一座城市,命名为科基拉墨拉埃那(意为“黑色科基拉”)[16]。

当安特诺尔取得王国的统治权这一消息传遍特洛亚时,所有从战争中幸存的人、逃脱了那一恐怖夜晚的屠杀的人,纷纷支持他的统治。几乎在一夜之间,他的拥护者成为了国民中的绝大多数。所有人都热爱着他、信任着他的统治。他最亲密的朋友是奥埃尼德乌斯[17],塞布雷尼人[18]之王。

我,克诺索斯的狄克提斯,伊多墨纽斯麾下的士兵,以我最擅长的语言(世间语言何其之多!),使用卡德摩斯和达那奥斯传递给我们的腓尼基字母写下了这份记述。对于我生活的岛屿上通行语言的数量,你们没必要大惊小怪[19],因为全希腊均是如此。我笔下所有有关希腊人与异邦人之间战争的文字皆基于第一手资料,我本人更是在战争中异常活跃,而有关安特诺尔及其王国的描述则来自对他人的质询。

现在,是时候叙述我们的归返了。


[1] 见《伊里亚特》7.452-453。译注:奥维德《变形记》(7.506)也有类似记载,而品达的《奥林匹亚凯歌》8.39中,则有埃阿科斯、波塞冬、阿波罗共同建造伊利昂城墙的记述。此外《书藏》中(2.5.9),两位神明所建造的是上城(佩尔伽蒙)城墙,另见注173。

[2] 译注:希腊文Σίγειον,拉丁文Sigeum,历史时期的它位于斯卡曼德尔河入海口处。关于联军烧毁营寨后的藏身处,《埃涅阿斯纪》(2.15-35)和《书藏》(4.5.14)均提到是特涅多斯。

[3] 译注:《埃涅阿斯纪》中(6.515-530),点燃烽火的是海伦。

[4] 译注:埃特拉,忒修斯之母;克吕墨涅,见于《伊里亚特》18.47,为海伦的侍女,同书3.144注释称她是埃特拉与希帕尔科斯的女儿,另见本书1.3。本注释参考了维基百科。

[5] 在其他版本中争论的焦点是何人该持有阿喀琉斯的甲仗。

[6] 译注:见本书2.18。

[7] 罗厄特乌姆在希格乌姆的北侧。斯特拉博称其附近的海岸上筑有埃阿斯墓和神庙。见《地理》13.1.30。译注:希腊文Ῥοίτειον,拉丁文Rhoeteum。

[8] 译注:Ismaros,又作Ismara,位于特剌刻。见于斯特拉博《地理》7.8.43,《奥德赛》中,奥德修斯向神明献上百牲祭后出航,首先来到的便是此地(9.39-40)。

[9] 译注:位于赫勒斯滂海峡东南岸,罗厄特乌姆东北。

[10] 译注:有关这座墓穴的其他记述,见《书藏》4.5.23,及欧里庇得斯《赫卡柏》。

[11] 译注:见本书1.1及注4,此处似与前文矛盾。

[12] 译注:Aeantides,应是狄克提斯原创人物。

[13] 译注:Glauce,见本书2.13,同名人物众多,但此处的格劳刻应是狄克提斯原创人物。

[14] 译注:Dardanum,应位于赫勒斯滂东南岸,此地指代的或许是达尔达尼亚(Dardania),但也有可能指的是达尔达诺斯(Dardanus)(前者既指一地区也指一座城,后者仅作为城市名出现)。

[15] 译注:或许指切索尼斯,见注108。

[16] 译注:Corcyra Melaena,位于亚德里亚海东北,在今克罗地亚境内。

[17] 译注:Oenideus,应是狄克提斯原创人物。

[18] 译注:Cebrenia,位于达尔达尼亚平原南方。

[19] 译注:线形文字A、B,以及更早的同心圆象形文字都泥板都于克里特岛出土过,不过这句话槽点怎么这么多呢……

开头的脑洞原梗是在推上看到的,那时主角分别是主帅和戕后,主帅在妻子的电脑开机密码里输入自己的名字却被毫不客气地提示“密码错误”(ry)。五卷结尾虽然是很有喜感又很落魄的大内讧剧情(@夜神月),但阿特瑞德伊这种“就是死也要保你啊军师!!”的气势让人想起某勃艮第国王,不过他们在性质和表现上都有比较大的差别就是了,前者是既然奥德修斯为联军操碎了心那就一定不能让他本人受到不公的对待,后者是将自身的命运全盘托付给哈根以回报臣下的操劳……六卷会从诗系的《归返》(Nostoi)一直讲到《忒勒戈诺斯纪》(Telegenoi),稍微有点期待。另外一直忘了放译名对照非常抱歉,完工后尽量补

五卷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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